在场几个, 沈琉玉他们都是这样过来, 沈爸爸和沈妈妈则是看着他们这样过来。
唯一差别是，沈琉玉他们几个训练时候基本都闷声不吭，从来不会像林笑颜这样叫出来。
沈妈妈虽然疼爱林笑颜, 但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心疼她，什么时候该放任她去经历那些成长路上必须承受痛苦，而不是一味地保护。
其他几个人想法大概也差不多。
或者说，沈家人想法大多都是这样。
在林笑颜提出要好好学习之前, 他们对她成绩基本无要求，反正她未来吃穿不愁，她手上那些股份红利足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。直到林笑颜给自己立fg说要好好学习，他们才行动起来，给林笑颜定目标，还不准她轻易退缩。
学习散打也是如此。
既然提出想学, 那就好好学, 就算学得艰难又痛苦, 他们也不会以“爱”名义劝她中途退缩, 而是放任她去承受那些磨难, 鼓励她坚持下去。
这或者也可以说是他们对林笑颜性格塑造, 把她塑造成一个定了目标就不会轻言退缩人。
听林笑颜惨叫时候，沈妈妈又心疼又想笑。心疼之余, 还拍了个视频发在群里。
其他人又是一连串“哈哈哈”。
……
林笑颜被压完腿就倒在地上, 感觉两条腿已经不是自己了。她侧躺着趴在地上, 慢慢地把腿收回来, 然后蜷缩成一团，开始思考人生。
训练房地板铺了一层软软海绵垫，每天都有佣人负责打扫和消毒，趴在上面不用怕不干净。沈妈妈他们过来围观时候，基本都是席地而坐。
海绵垫还能起到保护作用。
练散打时候总是容易摔跤，在地上滚来滚去，如果没有海绵垫做保护，身上容易磕磕碰碰。像林笑颜刚才那样直接倒在地上，有软软海绵垫做缓冲，就不会太疼。
她躺了一会儿，眼前出现了一个人。
沈二哥蹲在她面前，戳了戳她脸。之后觉得触感不错，又捏了捏她小脸蛋。
被林笑颜一巴掌拍开，他才笑着问她：“怎么样？还能爬起来吗？”
林笑颜点点头，挣扎着起身，沈二哥刚扶她站起，沈琉玉走了过来，把手伸到林笑颜面前。
“扶着我，放松一下。”
林笑颜还记得他有洁癖设定，飞快地看了他一眼，见他神色中没有忍耐和嫌弃意思，才抓住他手臂，开始活动两条“受伤”腿。
她一直都低着头，没有发现在她抓住沈琉玉手臂那一瞬，他脸上微不可查表情变化。
大多数人注意力都在林笑颜腿上，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。
除了沈爸爸。
在沈琉玉主动上前让林笑颜触碰他时候，沈爸爸就把目光放在了沈琉玉脸上。他看到沈琉玉先是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蹙，然后又低头静静地看着林笑颜，目光似探究，还有一丝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温柔。
……
拉韧带基本都是这样，拉开来那一瞬间，疼是真疼，但是疼完之后恢复过来，就会有一种莫名爽感，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，整个人都神清气爽。
林笑颜活动了一会儿，就又恢复了活力。
围观其他几个人眼看着她，上一秒还是被霜打蔫了小白菜，好像就只吊着那一口气了，一转眼又变成了朝气蓬勃小白杨，整个人容光焕发……
纷纷朝她竖起了大拇指。
林笑颜正好看到了，给他们回了一个耍酷手势，又把沈妈妈逗得不行。
……
热身运动完之后是基本功。
学散打，基本功非常重要，以前林笑颜和姐姐一起在散打班训练时候，一节课一个小时，其中有四十分钟都在练基本功。
练不好基本功，什么招式都是花架子。不止林笑颜以前散打教练，沈琉玉和沈二哥也都是这么说。
林笑颜以前上是二三十个人大班，很难得到教练单独指导，有些动作其实做得并不标准，基础没打牢，以至于她揍揍普通人绰绰有余，和专业打起来，却完全不是对方对手。
现在她一边要改正自己一些小错误，还要伪装纯萌新，结果装着装着还是不小心漏了陷。
“学过？”
问这个问题时候，沈琉玉正看着她动作，目光中有一丝探究。
林笑颜动作微微一顿：“我……我们学校有个姐姐，我看她打架特别厉害，也想学点防身术，就缠着她教我几招，她教了我一些基本功，但是动作不是很标准。”
沈琉玉没有多问，又纠正了几个小错误，让她自己练习。
沈二哥趁机把沈琉玉拉到一边。
“幺幺之前会看上阿玙，就是因为我们几个都不在她身边，她可能羡慕别人有哥哥，才会忍不住接近阿玙，在他身上找哥哥感觉。”沈二哥说：“然后又因为不懂事，把对哥哥孺慕当成了喜欢，一直缠着他。”
沈琉玉静静地看着训练场中间女孩。
她目光清澈又坚定，看起来真挚又可爱，看沈二他们几个时目光那么干净，不像是会混淆孺慕和喜欢人。
“好在那傻子没眼光，一直没跟她在一起，后来他有想法时候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