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开灯。
久的黑暗会扰乱认知。
闻晓一呼一吸间全是陆倾燃的息, 感知被重塑，以对方为中心。
在被单上滚了几遭已经数不清了，两个像是比赛似的, 一会你主动，一会换, 反复地换着位置，互不相让。
嘴唇已经麻了。
舌根是。
可一旦其中一个再继续一会, 另一个想休息的，又被带动起来。
然后一直到……
两个都起了反应。
是的，两个。
不知道是谁先的，总一个换的间隙, 两个几乎是同时感觉到了……他们贴得太密, 又都穿着贴身的作战服，细微的变都能被彼此感知清晰。
陆倾燃换了口, 低头看着闻晓, 不可置信，同时心中迸发出莫名的狂喜。
闻晓懵懵的, 神还没从接吻的舒适中抽脱出来。
以为陆倾燃还会吻下来, 迟迟等不到，缓慢的，才回神发生了什么变。
陆倾燃只静静凝着他。
闻晓突然极轻地笑了下。
“笑什么？”
陆倾燃声音沙哑得厉害。
温柔，却满含危险。
闻晓：“怕说了你想。”
语声是带笑的，温热吐息拂在陆倾燃脸颊上, 格外亲昵。
是不曾的亲密情状。
陆倾燃很喜欢这种距离的交谈，像是情侣, 仿佛空中都充满了粉色的泡。
手从闻晓身上换撑到床沿，体重微微倾斜到对方身上, 陆倾燃垂目，“你说。”
闻晓：“如果想和你比下大小……”
“……”
闻晓眨了眨眼，“你会不会掐死。”
倒是自知明。
陆倾燃深深看闻晓两刻，骤然松开支撑的手，从上而下的抱住闻晓，让仅的一丝空隙被填满，贴得要粘在一起似的紧拥。
闻晓被压得倒吸了口，陆倾燃是故意的。
陆倾燃确实是故意的。
嘴唇贴闻晓耳边，“亲死你。”
暧昧的三个字，却说得咬牙切齿。
不知道是怪闻晓不解风情破坏氛，还是闻晓这种时候，想着不着边际的事。
闻晓心情其实不错，贫道，“恐怕难度，嘴唇裂了很难死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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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倾燃眼眉动了动。
“嘴又不是只能接吻。”
闻晓被说的懵了下，继而极快反应了来是什么意，轰然沉默。
说得快，说完陆倾燃又些后悔，好一阵没听见闻晓回话，小声，“了？”
问他是不是说分了。
闻晓实诚，“还好，只是词库里暂时找不到反击的荤话，不知道回你什么。”
不能压对方一头，怪难受的其实。
“……”
陆倾燃咬牙，“现在想掐死你了。”
腰身却被手臂搭上，闻晓卖乖，“还是抱着吧。”
陆倾燃被这一举动又哄好了。
这才是男朋友该的反应。
“再亲一下？”
换了口，陆倾燃征求道。
闻晓喉咙里发出应承的一个音节。
陆倾燃吻他，很温柔，亲了么久，从对方身上两个都掌握了一些窍。
但并不深入，只是带着温存意味的一个浅吻。
闻晓很喜欢。
甚至些意犹未尽。
这种事，原来是这种感觉，怪不得情侣都喜欢腻在一起。
唇分，陆倾燃又紧拥了他一下，搂着往边上一滚，换成闻晓趴他身上了。
“还想抱着你。”
陆倾燃解释。
闻晓并不是很喜欢被另一个的体重压着，他能感觉到，又不愿意撒手，所以换了个位置，让闻晓身上轻松。
闻晓确实是这样的感觉。
最多再保持两分钟，他就会伸手推。
结果被陆倾燃先发制，闻晓倒并不讨厌在身上，又放松了肢体。
“喜欢拥抱吗？”闻晓问陆倾燃。
陆倾燃：“喜欢抱你。”
啧。这回答。
默了会，陆倾燃问他，“不讨厌接吻吧？”
闻晓：“喜欢，感觉意乱情迷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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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，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