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样，稳住。”
“这个度就是最好，如果你要绝对掌控，被反噬时候，也完全挣脱不出来。”
反噬？
兰斯好像能到闻晓心声，回答道，“我们内一个说法，你知道，控制对方最不设防时候，最好，但往往你所操纵对象，不会全都是精神力低于A级，上了S，途中一旦对方察觉到，清醒过来，你就可能被拖入对方意识界。”
“要是被困住，那很难办，但愿你不会会。”
“前面来人了，让她往前走点。”
女科研家往前几步，跟兰斯身后，果然遇到了这里工作人员。
们视线掠过兰斯和身后人还有闻晓，表情略微讶异，就这个时候，兰斯对们点头，打了个招呼。
对方也跟着点头。
一个动作，两拨人错身而过。
闻晓服气。
走出一段，兰斯：“我们刚说到哪里了？”
极度凌乱中，闻晓还记得，“药剂。”
“哦对，药剂。”
兰斯轻出了气，意味莫名，闻晓也不确定刻自看得懂。
走廊里有一两分钟，似乎只剩下了脚步声，闻晓还以为兰斯话就到这里为止，心头打鼓时候，对方又开了。
“说来话长，我想想该从哪里开始……”
闻晓观察四周，“我们要去地方，不是什么人来人往地方吧？”
除了这个女科研人员，还有路上遇到，越走越静了。
“不是。”
“随着项目冻结，验室也已经封锁很多年了。”
？
闻晓脑子里问号越来越多，要装不下了。
按捺着过多问题，闻晓：“那或许，您可以从最开始说。”
“最开始啊……”
兰斯弯唇，“也可以。”
闻晓完全分辨不出来这个表情是不是笑。
这一刻，跟兰斯好像隔了好几层，发自完全看不清，也看不懂对方。
“到了。”
兰斯一个闸前停步，示意女科研人员上前，闻晓操控着，刷了脸进去，走了一段，灯光就灭了。
“稍等，我拉个电闸，封锁之后，这里只有分设备还供着电。”
分设备？那又是什么？
既然不做项目，那这里设备又还需要电？
空调？倒不能说不对，一路过来，温度确乎是恒定。
就是怎么想，怎么都不具备说服力。
咔哒。
随着电闸上推，从走廊这头，灯一节节亮，照亮整个通道。
安静验室，莫名有点渗人。
虽然看着一点陈旧痕迹都没有，装潢甚至还挺新。
“往前再走一段。”
【虹膜验证，通过】
又刷开了一道门，兰斯和闻晓走进去，兰斯：“她就可以不用跟来了，你来还是我来？”
闻晓艰难跟上兰斯脑回路，“我来是……？你来又是怎么处理？”
“你来打晕就是了，比较方便，也没什么后遗症。我来话，她精神力会紊乱一段时。”
闻晓：“……”
闻晓撸袖子，“我来吧。”
女科研人员被敲击后脖颈打晕后，闻晓将她靠走廊一侧坐着。
兰斯静静看着做完这一切，继续抬步往里走。
“你过来，目就是找你血液样本吗？”
兰斯问闻晓。
闻晓心情太复杂，反而想不了过多东西，被兰斯领进来，既然都绑一条贼船上，索性照了说，“如果有血液样本，就能证明PBX和帕恩星盗有勾结，从而进行追责。”
兰斯倏尔笑了下，“你胆子真大，不过也不是乱来性格。”
“就算你PBX里面乱走被发，阿芙洛人目前也奈何不了你，你身份会影响政交，所以即使这样乱闯被发，并且被戳破开来，最大可能，也就是琼斯家和北域进行交涉，打嘴皮子仗，有一些经济方面交流，不痛不痒。”
确是这个考量。
心累，闻晓不想说话。
从遇到兰斯开始，兰斯面前像是透明，兰斯反而，让完全看不透了。
兰斯也没有要回答意思，顿了顿，话头又换回了两人之前聊那个。
“最开始，我是阿芙洛年轻一辈，优秀科研方向毕业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