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曦和宁知白一人一句吹捧，听得闻晓唇角牵牵。
“休息会儿吧，想喝什么，我拿。”陆倾燃站起来。
“他们智脑迟早是要关闭的，渗透社会太深，而且没有人能覆盖文森的精神流模型。”
聊到智脑关闭一事，闻晓道。
陆曦：“那个叫文森的精神力那么强吗，琼斯族的人也无覆盖。”
“也没有强到所向披靡的地步，但原理上，是这样的，一堆并行的数据流，互不交汇各司其职，随手一拨，打乱容易，杂乱的线头要想把它掰回原样，基本上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文森的精神力是具有自毁倾向的，梳理一段精神力流，说不准哪一段就是死结，被熔断的数据流是绝不可能复原的，再者……”
垂垂眼睫，闻晓：“既然兰斯已经用文森的精神力覆盖智脑原有运算模型，按他做事的细致，不会不留后手，说不定哪一处就有密码锁。”
陆倾燃附和，“嗯，极大可能也不止一把密码锁。”
这个维度上讲，阿芙洛更没有彻底修复智脑的可能。
提起兰斯，场面诡异地安静几秒，陆倾燃看一眼表，带过道，“饭点，食堂。”
*
晚上闻晓的气似才消，白天都没怎么搭理陆倾燃。
力所能及的资料又整理出几份给陆倾燃，睡，闻晓蓦的转过来，轻声道，“阿芙洛要乱。”
这个结陆倾燃不意外，他早就想到。
“智脑运行整个社会太久，一旦关闭，许完全依附于智脑的程序，都会停摆。”
“秩序的缺失，是混乱与荡的开始。”
略微顿顿，陆倾燃温柔看向闻晓，小声问他：“觉得自己阻止不，难过吗？”
整件事自然是兰斯引起的，但闻晓旁观全程，陆倾燃不知道自己发小会不会受限于过高的道德水准，自困于其中。
闻晓沉默。
陆倾燃的心也跟着往沉沉。
须臾，闻晓摇头。
“不是觉得，我本身也就阻止不。”
“老师选择的时机太，我要是有异，文森会出手，我照样什么都做不。”@无限好文，尽在晋江文学城
闻晓叹口气，“我的意愿改变不本来的进程。”
再者，这本来也就是兰斯蓄谋已久的复仇，科学的缜密，难保后面还有planBplanC，就算没有他，有文森，事情还是会发。
闻晓垂目，阴影眼底全然覆盖。
“只是觉得民众无辜。”
“改变都是有阵痛的。”
“就北域范围来说，一个小条的提出、落实、实施，要想和缓，必然有个过程。”
“阿芙洛提出的智脑停运备案，还是300年的那一份。”
显然，已经不适用于今天。
就算是全然按照预案进行，大活智脑的高度便捷社会环境，习惯不脑，什么都有提醒，预案也完全不可能替智脑起到维持秩序的作用。
混乱是必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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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倾燃：“虽说提出关闭智脑，但智脑真的能被瞬间关闭吗？”
问到点子上。
闻晓再度摇头。
陆倾燃：“所以崩坏的智脑，被关闭，还会进一步引发社会矛盾。”
“对。”
很难说兰斯没有想到这一步。
陆倾燃：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，兰斯办到。”
他所体会过的，整个阿芙洛社会都会按部就班感受一次。
他们是北域的人，想无益，陆倾燃转而问，“你知道老师他们哪里吗？”
闻晓默一霎，实话道，“他们没告诉过我，不过我大概能猜到。”
“应该是帕恩星域的边缘行星上。”
“文森的精神力随时面临失控，阿芙洛自顾不暇，也不会再派人进行追捕。”
“他们……”
难得的，闻晓笑，“后的时间应该能按自己喜欢的过吧。”
“离开兰斯让我‘走’，离开阿芙洛主星。”
“哦对，控制向精神力的训练方式，文森也通过精神力塞进我脑海里，今天我试，效还不错，如回程的路上，我们不阿芙洛星域里同时进行增长期，应该能顺利回北域。”
陆倾燃眼睛一子亮，“这么说你的学习问题解决？”
闻晓点头，有些黯然，但是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