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机械感。
后来经过钟善泽的不断改良，直接拿电子程序做生物这种落后手段，他老早就不用了，自然就再也见不到那种诡异气息。
且不理会超脱受邀者对此如何讨论，钟善泽对灵魂相关的研究，在一个多月后终于有了成果。
破碎的灵魂不会彻底消失，还会有一团东西给留下，从灵力角度来感应的话，跟果冻有些类似。
人类是由有机物与无机物组成的，灵魂也是由类似的基质组成，钟善泽就姑且用灵魂基质来形容这东西。
但就如同单纯的有机物与无机物，并不能等同于真正的生命一样，这种灵魂基质也不等同于灵魂。
只是之后钟善泽搞鼓了半天，也没能将手头上的灵魂基质给逆化，恢复成原本的灵魂状态。
如果这么看的话，平均一个勾魂灵魂，只能承受三次的转世，之后就会破碎消散，唯一留下的残渣就是基质。
搞一个勾魂灵魂挺辛苦的，所以这么利用的效率实在是太低，钟善泽又为自己确立一个之后的行动目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