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，弯腰拱手，害怕眼前戴着面具，比自己小很多的少年：“请您快回边境。”
千澄一身黑色的长衣，脸上戴着黑色的面具，看着窗外来来回回的人群。
窗外飘来细碎的黑影，汇聚在他的手掌，似乎在传达消息。
千澄讥笑：“宁千暮，你不守约。”
刘畅低下头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，装作没看见他手上的黑影。
他们来烽火镇已四天，千澄每日都在窗前站立，似乎在等谁，刘畅也不敢问，今日第一次听到他说出来，才知道在等已故的万盛郡主。
少年佩戴万盛郡主的寒剑，他们军营中，早就有传闻，归齐将军爱慕万盛郡主的说法，看来此传闻不假。
千澄自嘲地笑：“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”
他手上的怨灵叽叽喳喳地诉说着什么。
“一个人都没来。”
“鲛人那小孩都没来，少爷对他那么好。”
“鲛人嘛，说不定已经死……”
千澄握紧了手，怨灵消失，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也一同消失。
千澄转身，声音低沉：“回去吧！”